安乐的手,在门把上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回答宁浅予,打开房门:“黄莺,回去。”
刚才他们几个婢子都守在外边,安乐在里间的歇斯底里,都隐隐听到了几句。
黄莺的手有些不自然,落在轮椅手把上,顿住:“主子……”
“回去。”安乐脸色完全暗沉下来,带着山雨欲来的阴霾:“我不想再多说一句。”
黄莺跟着安乐许久,知道这样的情形,定是极度生气的前兆。
她不敢多说,只能赶紧推着安乐回院子。
宁浅予脸色也不好,盯着安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茯苓!”宁浅予朝外叫了一声。
茯苓也在盯着安乐和黄莺主仆的背影,听到叫声,赶紧进门:“皇后娘娘。”
“你着人盯着安乐,以及黄莺。”宁浅予顿了顿,道:“对宁府小小的惩戒便罢了。”
“可若是过分,要是危及宁府的门楣,及时汇报。”
茯苓深深看了眼宁浅予,道:“是。”
这件事过去好几日,宁府倒是平安无事。
但朝堂上出了大事。
礼部尚书被人匿名上奏,弹劾他贪污,收人家的钱财,给人官路子。
早朝的气氛十分的低沉,当司徒森将奏折摔在堂下的时候,众人吓得赶紧跪在地上。
齐声道:“皇上息怒。”
“息怒?”司徒森眼角眉梢都带着讥讽,冷声问道:“左相,你说说礼部尚书官拜几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