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珮话还没说完，就惊觉后脖子一凉。
她只当是因为风吹进来了，丝毫没觉得有别的什么：“那个大魔王，我还是少惹为妙，你这样多婢子，叫婢子陪你演戏吧……”
越是说着，那股子凉意越是明显。
茯苓忍不住，憋着笑意在旁边，又不敢出声，憋得浑身颤抖。
裴珮终于觉得不对劲了，猛地回头。
得，她口中的大魔王，就站在她的身后！
这一回头不要紧，吓得她惊叫一声，礼数都忘了：“皇，皇，皇上，您什么时候来的？”
“伶牙俐齿的安东候千金，怎么还结巴了？”司徒森故意板着脸，道：“大魔王，接下来呢？”
“臣女……如果臣女说，大魔王不是指的您，您信吗？”裴珮虽然笑着，但比哭还难看。
司徒森点点头的，道：“朕瞧着像傻子吗？”
“不，不像！”裴珮十分狗腿子，捡好听的说：“咱们的皇上，那叫是威武英俊，潇洒倜傥，堪比真龙在世……”
“得得得，打住。”司徒森伸出一只手，道：“听的朕头皮发麻。”
“这样吧，你刚才的话，朕都听到了，就依照你说的，先杀了，再挫骨扬灰。”
“嗯——念在你和皇后关系好的份上，将灰跟你收起来，送给安东候！”
司徒森的脸色黑沉严肃，半点也不像是玩笑，甚至那股子冷意，让人直哆嗦。
裴珮不敢在说话，哭丧着脸求救似的看着宁浅予：“皇后娘娘~~”
司徒森没看裴珮，已经坐到宁浅予身边，轻轻抓起她的手：“你们又在商量什么好事？”
“不和你说。”宁浅予神秘的莞尔一笑，带着些调皮：“你别吓裴珮了，瞧她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