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棍落地,曲瀚之委屈,“畔儿。”
你怎么能偏心兔崽子。
从外面回来的霍润铎见状,跳上台大声宣布。
“诸位,楚振海与曲兰的婚礼到此结束,下面,有请新郎新娘少帅与少帅夫人上台……”
还带这么玩的吗?众人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热烈掌声。
楚汉良在曲瀚之的文明棍下逃过一劫,挺胸抬头,将曲畔的手摁在自己的臂弯里登台。
站到台上面对众宾客,曲畔被楚汉良长臂圈住纤腰逃不掉。
楚汉良朗声道,“夫人当年下嫁于我,婚礼办的十分仓促,今日弥补一二不过是请诸位做个见证,我楚汉良此生只爱夫人一人,若有违此誓让我亲自送夫人二嫁。”
虽不是什么山盟海誓却足够诚心,惊恐尚未散去的席间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
有好事又胆大的,打趣道。
“如今虽然时兴离婚,但除了少帅,咱们兰城哪还有更好的儿郎,夫人就算二嫁又如何?”
楚汉良道,“能得我家夫人青睐绝非常人,未必就比我差到哪里去,但无论是谁,我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宾客哄笑着鼓起掌来,之前突发事件造成的恐惧彻底散去。
楚汉良带着曲畔敬酒,曲畔不配合,楚汉良就拿刘妈当筏子,一要挟一个准。
他和曲畔是夫妻,却要靠拿捏别人来逼迫曲畔就范,虽然得了逞但楚汉良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敬完一圈酒,楚汉良与曲畔坐回主桌。
没人敢灌少帅的酒,楚汉良手里的半杯酒从头到尾就没动过,落座后放到桌上,杯中酒液在灯下碎光摇曳。
落座后,楚汉良吩咐霍润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