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歌碍着你了?还是说,你怕我唱出什么不该唱的东西?”
“你……”林挽月被我怼得哑口无言,气得脸色发白。
“林挽月,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你把我囚禁在这个房子里,不让我出门,不让我工作,不让我接触任何人,现在连我唱歌都不允许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林挽月突然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我想干什么?我想把你锁起来,锁一辈子,让你永远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我突然悲哀地意识到,林挽月可能真的不知道,她现在的举动,也是在变相地“锁着”我。
而我,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虽然衣食无忧,但却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严,甚至,失去了自我。
车库门沉闷地合上,我和林挽月走进空旷的客厅,就像两个误入陌生星球的旅人,彼此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沉默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们笼罩其中,令人窒息。
我瞥了她一眼,她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像一尊精美的瓷娃娃,失去了灵魂。
我们各自回了房间。我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林挽月今晚的反常举动让我心乱如麻。
她一反常态地没有对我歇斯底里,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强迫我与她欢好。
这让我感到不安,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手机铃声。
我起身走到门口,听到林挽月在接电话,语气严肃而低沉,完全不像平时和我说话的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