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把她轻轻地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她依然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想喝点什么吗?”我轻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叹了口气,叫来老板,要了两瓶啤酒。
啤酒很快就上来了,我打开一瓶,递给她。“喝点吧,”我说,“暖暖身子。”
她接过啤酒,却没有喝,只是默默地握在手里,眼神空洞地盯着酒瓶。
我打开自己的啤酒,仰头喝了一大口,苦涩的酒液顺着喉咙滑入胃里,却怎么也冲淡不了心里的苦涩。
两瓶啤酒下肚,胃里翻江倒海的,像是有团火在烧。
我扶着桌子站起来,身子晃了晃,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
挽月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像个精致的木偶。
“走吧,”我伸手去拉她,“我背你。”
她没有反抗,顺从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再次背起她,感觉她比刚才更轻了,轻得让我害怕。
酒馆外,秋风更冷了,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路灯昏黄的光线照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萧瑟。
挽月趴在我的背上,一声不吭,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细若游丝,像是随时都会消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