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失笑：“你就不问问我福利待遇？”
“不用问，飞鱼老师，我能走到现在都是因为您，就算不要钱我也会跟着您。”
林安有些感动：“嗯，位置还没定好，我这两天会把合同发给你。”
程依琳答应得很爽快。
挂断电话，她深吸口气，之前被影响的心情好了一大半。
以至于她是带着笑回到包厢的。
刚坐下就听到李倩阴阳怪气地询问：“这是接了谁的电话这么高兴？该不会是金主吧？”
程依琳的脸瞬间冷下，甩给李倩一个白眼。
车子驶入街道。
林安第二个电话打给了谭薇薇。
之所以不是第一个打，是因为他想约谭薇薇见面。
电话很快被接通，手机里响起谭薇薇欢快的声音：“林老师，中午好。”
谭薇薇语气俏皮，林安不自觉勾起唇角，笑得不自知：“中午有时间吗？接你一起去吃饭？”
谭薇薇似乎有些意外：“你来了吗？我还没起床呢。”
手机里响起“咚咚”的脚步声。
“别急，我还没到。”
林安面对这些女孩，是各有各的无奈。
谭薇薇的声音有些小，像是离手机有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