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
刚才有那么很短的一段时间，他确实慌张了。
除去之前那次经历的“24点之后的夜晚”之外，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失态。
之前那次是不可抗力，但这次是实打实的他自己的问题。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真的以为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会产生严重的幻觉和臆想了。
而就在“一切无法挽回之前”，他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姐姐对他说过的话——要始终相信自己的判断，坚信自己的所见所闻才是正确的，不要被他人的言语左右了想法。
于是，他便疯狂地对自己说，他没事，他是正常的。
然后，他就冷静了下来。
或许他的精神状态的确有那么“一丢丢”的问题，但绝对不至于有这种离谱的症状，这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而在冷静下来后的现在，他也注意到了一些不合理之处。
如果真的按照杨宇说的，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的话，那么漫展那次就解释不通了。
聊天或许还能靠说他自己给自己发消息来勉强皆是，但漫展那一次他可是和沈晓梦分头行动了。
她确实给自己买来了狐狸面具和白大褂。
如果她真的是虚假的存在，那么他就不可能收到狐狸面具和白大褂。
他总不可能有分身吧？难道他还能做到在逛展子的同时，还到外面去买东西吗？他可不会有丝分裂。
所以，沈晓梦绝对是存在的，只是其他人看不见她，也无法辨识和她有关的一切。
苏凌觉得这有点像认知修改。
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类似认知修改的情况，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