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会见，没有持续多久。
对话结束之后。
杨超月躬身一礼，告别了大老板，带着满心的欢喜，跟送别她的秦萌有说有笑。
“秦秘书，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杨超月开口道。
秦萌感兴趣道：“什么问题呀？”
杨超月甜美一笑，问道：“姜月妍，姜总，平日里她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吗？”
秦萌好奇道：“超月，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杨超月笑着道：“因为我感觉，以前我见姜总的时候，发现她太冷了，而陈总却这么阳光，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呢。”
秦萌“哦”了一声，了然地点点头，解释道：“不是啦，姜总平时的性格很好呢！只是她在工作中比较严肃，你想呀，她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如果不严肃冰山一点，怎么镇得住她手下的那些元老肱骨和功勋大臣呀？不得反了天呀？”
杨超月似懂非懂：“可是，姜总的身后，不还有陈总吗？”
秦萌解释道：“我听说，以前姜总在的时候，陈总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一甩手掌柜呢，不还得姜总亲力亲为呀？”
“唔……”杨超月不太明白了，“所以我觉得很奇怪呀，怎么好久都没有看到姜总了？她最近在忙什么呢？”
“呃……”秦萌脸色一僵，赶忙转移话题道，“可能在忙着学业吧？你知道的，我们燕京大学很忙的！学业压力也很大的！对了，超月，你有没有想过，将来考一个什么学位呀？”
“哦哦……可是，我连大学都没上过呢。”杨超月反应过来，颇感难为情地回道。
“没关系的，我有办法！”
巴拉巴拉——
话题成功转移了，秦萌和偶像超月妹妹，聊着聊着……另一边，陈舒就已经开车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