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可不行!宫里没这规矩,旁人知道了,杂家这小命...”
“公公!”
李景隆低声打断,“朋友有通财之义,日后李某在东宫当差,和您就是朋友了!这块小玩意儿,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曹某一点心意!”
说着,他压低声音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您要不拿,就是不把李某当朋友!”
“啧,呵!”
包敬顺手把翡翠无事牌滑进袖子中,笑道,“您看,您也太客气了!”
“咱们都是自已人!”
李景隆又笑,“您要是推辞,才是客气呢!”
包敬又是一笑,站在暖阁门口,“太子爷,曹国公来了!”
话音落下,殿内传来朱标的声音,“嗯,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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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隆整理下身上的衣服,又摸了摸头发,迈步进入。
朱标就坐在堂内靠窗的位置,正是阳光最充足的地方,又微微敞开半扇窗,使得清风吹入,正吹拂着他的侧脸。
书案上,放着厚厚一摞奏折。
“坐!”
朱标随口开口,拿起一本奏折,笑道,“本来按照规矩你得在家守孝,但孤想着你得早点出来历练,所以跟老爷子说了一声,让你守四十九天即可...”
“呵呵,其实咱们大明朝没那么多规矩。昨日老爷子还下令,若父母病故,家中儿子没结婚的,守孝一年半之后就可以成亲....”
说着,他忽然皱眉,看着李景隆,“你怎么穿着粗布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