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提了程欣语是有用的。
林舒桦没有再骂街了。
“好，今天我为了你妹妹，我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请你以后好自为之，要不然我会考虑和你断绝关系。”
断绝关系？
唐宁一听，整个呆愣在原地。
她没有想到一个交换系后遗症这么强！
现在程欣语巴掌了她爸爸的爱情，她又抢不回来。
除非是盛楚辉死了！
“妈，你忘记了吗？我是你唯一的女儿，你的宝贝就因为程欣语，你就要跟我断绝了关系。你说是我毁了你的名声，其实你的冥神是你自己毁掉的。你说天底下哪有一个人会在不爱自己的女儿！”
她顿了顿语气，“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犯了法，违反道德，你再跟他断绝关系都来得及。可是师出无名，你以为唐家不会被人议论吗？”
林舒桦的身子一怔，思绪有点混乱。
唐宁的话有道理，又变成了没有道理。
“唐宁，你害你妹妹自杀，这种事情算不算过错？”
“哦……”
唐宁故意拉长了声音，说道犯错，“那妈，你是不是该一视同仁？”
“小语跟你不一样！”
唐宁知道林舒桦对程欣语的态度已经不一样了，她没有反驳，反正最后是徒劳。
“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