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没什么问题,放心吧……”
辞别了灵琼子等人,王还真决定出去走走。与他们出去玩不同,王还真打算去采买一些纸笔朱砂等等的必需品,虽然这些东西还有不少。
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在知道接下来会有战斗,这些东西还是提早准备为妙。王还真独自一人走在街上,一边走一边观察。
虽然江南距离东京很远,但还是能觉察出一丝紧张的气息。毕竟现在东京被围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街上的百姓大多神色匆匆。
即便是出来逛街的,也都裹得严严实实。不过好在城中的居民受影响的不多,有这些表现的大部分都是外来者。
来到一家香烛店,买了一些符纸和朱砂。王还真和热情的老板道别。香烛店不同于别的店铺,平日里来的人很少,所以看上去有几分冷清。
一来到这个香烛店,王还真便想起此前在下邑的时候,那个香烛店的老板。即便是听王还真说金人吃人,他也不愿意背井离乡。
而像他这样的人,偌大的大宋不知几何。大部分的百姓都是恋旧的,真正有胆量背井离乡,带着全家老小南下的终究只是少数。
想到此处,王还真叹了口气。他自己就是一个逃难者,自然知道其中悲苦。若不是真的被逼到这份上了,谁又愿意受这舟车劳顿之苦?
这一刻,王还真突然有些明白冲和真人,为何在这种时候,选择离开东京了。当官的无能,却要百姓来受难,这本就是一种不公平。
可惜,连冲和真人对此都无能为力,他又能做些什么呢?东风冷冽,王还真紧了紧道袍。原本想要四处逛逛的心思,也被这一阵东风给吹熄了。
他拿着打包好的符纸和朱砂回到了客栈,客栈大门紧闭,老板不知道去哪里了,但好在老板知道他们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并未锁门。
说来也怪,这客栈足足有两层,却只有老板一个人在打理。这老板不光做的一手好菜,就连糕点也是样样精通,王还真甚至怀疑他以前就是在东京开馆子的。
将门打开之后,王还真也没回屋。既然老板不在,索性他就坐在了前台,取出了纸笔开始准备画符。正好可以帮着老板看店。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画了半个时辰,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王还真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淡红色素衣的少女,正怯生生的站在门口。
见到王还真看她,俏脸一红,急忙低下了头。王还真对其笑了笑问道:“这位姑娘,可是要吃饭还是住店?”
说着王还真从前台走了出来,见她抬头,对其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她进来。那女孩犹豫了片刻,还是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便对王还真福身一礼道:“这位……嗯,老板。小女子出门匆忙,身上没有带钱。不知道老板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