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药是可以吃的。
时沉渊蹙着眉头看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阿夜被挖墙脚了？”
程小羽表情有点凝重：“不好说，少爷以前救过了小玖的命，也是他教了小玖医术，以前我也以为他们会在一起。不过那个少爷很神秘，我们都不知道他的真是身份。”
时沉渊点了点头，明白了。
那个少爷应该不是很容易对付，不然阿夜不会看起来那么焦灼。
看来要找个机会跟他聊聊看，如果需要帮忙，时沉渊也愿意助他一臂之力，把玖瑶抢回来......
“好了，我继续考你。”时沉渊说道。
程小羽听了，是内牛满面。
热恋期，不都是亲亲抱抱，甜言蜜语，耳鬓厮磨的那种吗？
为什么她刚答应了时沉渊，就要被他抓着看书学习，还要被考啊？而且她还生着病呢！
这就是学霸的世界么......
“时总啊......”
时沉渊挑眉，刚看了三页书，考了她两个问题，还答错了一道，这就要偷懒？
“你不是说，想用实力说话，不让别人觉得你是被我包养了么？”
程小羽看着他：“我还说过这种话？”
“你说过。”时沉渊微微一笑。
程小羽觉得脸好疼，但还是讪讪道：“其实别人怎么说，也不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