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掺和不上这种事情,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只希望咱们这趟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
难道是沾染了某种剧毒?
乘马的捕快、坐车的和尚、道士聚在车队中,簇拥着车队最中间的那几辆马车,马车中人安安静静,与外界众人少有交流——那马车里面安坐的几位,便是中皇山当地村民口中的那些、要进山凑热闹的‘公子哥儿’了。
“好!”
这时候,前头赶着骡马的任秃儿扭回头来,与众同伴说道:“前头没路了,大树倒了,把路拦住了,越往山里走,路越陡,越险!
所以这回一个人也没损失……
那位邵道师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能救出山里困着的人来,后头还把自己几个没修行到家的弟子也送出了山,他在山里,应该没什么事情罢……像这样慈悲的真人,都是有大福运在身的……”
唯有那个‘任老大’,在此时向孙七哥问道:“那天王观道士还说了甚么?老七哥你清楚吗?”
肤色变成了银灰色?
这些骡马进不去山!
胡猎户、王二勇几人并不愿意理会‘任老大’,但他们见是孙七哥开口言语,也都跟着小声地讨论了起来。
他那个脸儿,有点亮闪闪的,跟银子的色泽有些相似,但又有点发挥,像是银灰色的……当时我也不敢多看,怕老陈惦记我,所以匆匆看了一眼,就赶紧把目光挪开了。”
先前苏午化作任老大,跟着大家一同离去之时,胡猎户的妻子还埋怨了他几句,不希望他掺和到当下事情里来——也是怕他最后又会拖累大家。
不然就有可能会招来灾祸……”
他不仅要拖累大家,到分猎物的时候,大家还得捏着鼻子分他一份。
胡猎户头也不抬地道:“任老大消息还灵通哩……我都不知道有天王观的道士进山里去了,哪里又知道他们后来情形?”
“别人家的事情,我哪里会这么清楚。我家儿媳妇是前门村的,她爹与老陈家乃是本家,所以我家和他家也沾点亲,就按着礼数去送了封纸钱,人家也不会跟我说太多。”孙七哥面露回忆之色,接着道,“当时去的时候,他们才开始办丧事,得叫儿子、孙儿都来见老陈最后一面。
从那女娲石刻出现以后,都有好几拨人马进去了!”
前一批进去的这些人,现在情况怎么样啊?”苏午收回看向身后车队的目光,转而与坐在车棚子里,整理着各项工具的胡猎户问道。
孙七哥的话中内容委实有些骇人,再加上这几个猎户又都要往发生恐怖事件的中皇山中去,设身处地去想,都更觉得心中发寒,各自就都沉默了下去。
你们和后面那些人说一说,大家都下车走罢!”
当时就是天王观那位邵道师带着几个弟子进了山,救出了好些人,和好些尸体。
“我听说,先前就有‘天王观’的道士进山里去看石刻去了。
这场暴雨来得急,下雨的时候,还有猎户留在山里。
几个猎户纷纷应声,站在车上朝后头雾气遮掩下的车队呼喊:“前边没路了!”
“大家都下车走罢!”
“咱们要进山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