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叹道:侯叹道:“你有害怕的东西吗?”
宣平侯一脸怀疑地看向他:“什么都没有?”
宣平侯:“……”
“脏。”常璟委屈地解释。
宣平侯挑眉,颇有些自豪地说道:“好歹阿珩是怕猫,比你有出息。”
话说回来,宣平侯真没料到阿珩会怕猫,仔细一想他这个父亲做得真不称职,连儿子的忌讳都不知道。
常璟很快就找了一只路边的野猫,宣平侯拎着那只可怜兮兮的小野猫,眉头一皱,就这玩意儿能试探出他是不是阿珩?
宣平侯坐在外车座上,手里嫌弃地拎着那只野猫。
他动作太快,萧六郎没看见那只猫,只觉着他行为古怪。
常璟看着突然被塞进自己怀里的野猫,问道:“不试探了吗?”
“为什么?”常璟不解。
常璟看了看怀里的野猫,又看看宣平侯:“是阿珩少爷的不是很好吗?”
理解复杂的情绪是杀手的短板,一如顾娇理解不了姚氏在感情里的抉择,常璟也理解不了宣平侯在萧六郎面前的小心翼翼。
宣平侯淡道:“不要,府里的野猫也统统清理掉。”
两名女官最终在果园找到了被当成拍花子的太子妃,太子妃已经不能用面目皆非来形容了,女官们见带头揍人的是秦楚煜,简直不知该怎么办了。
再者,被人当成拍花子揍成这样也太丢人了,传出去太子妃的脸还要不要了?
秦楚煜回宫后还像父皇吹嘘自己打跑一个拍花子的事,得到了皇帝的大力表扬。
大夫为安郡王拆了线,换完最后一次药,叮嘱了几句多卧床歇息便拎着药箱告辞了。
庄太傅使了个眼色,伍杨会意,走出屋子,从外头将两扇屋门合上。
庄太傅眸光微寒道:“宣平侯欺人太甚,这个仇,我迟早会替你报回来的!”
庄太傅的眼神又寒了几分:“若是太后还在朝堂,哪儿轮得到他宣平侯兴风作浪!”
那的确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女人,把持了两朝朝政,宣平侯还在玩泥巴时,她便已经是宠冠六宫的皇后。
庄太傅冷声道:“萧六郎此人还是你看走了眼,只怕他早就认出了太后,从一开始接近太后的目的就不单纯,可恨我们全被蒙在鼓里,还为了让他把太后带进京城,说服陛下重开了国子监。万幸国子监如今并没落在陛下的手中,尚有挽回的余地。可不论怎样,太后都不能继续留在他们手里了。”
然而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沉默片刻,随后才问:“祖父打算怎么做?”
碧水胡同,老太太刚打完一场牌,她把牌桌一推:“今天就到这儿,不打了!”
没错,虽是输了钱,但还是打得挺开心。
可若是细细算个账,他们输的是自己的,赢的是同伴的,没人从老太太手里赢走过本钱哦。
顾琰偷懒趴在床上睡着了,顾小顺坐在小板凳上乖乖做木工。
小顺这孩子,上道。
姚氏在做刺绣,六郎那三个在不知在外头干啥,天都黑了还不回。
房嬷嬷去绣楼取衣裳了,晚上是老祭酒做饭。
接下来是单独给小净空做的吃食——百合鸡蛋羹、豆腐素肉丸子、青菜炒素虾仁。
“还没。”老太太开始找吃的。
老太太也没觉着有哪里不对,她抱着碟子,在小板凳上坐下,吸溜吸溜地吃了起来。
咚咚咚!
“谁呀?”姚氏放下绣活儿往外走。
“啊,好。”姚氏乖乖回了屋。
“谁呀?”他一边问一边拉开木门。
庄太傅古怪地打量了他一番,显然对他的开了又关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然后就见他满脸尘垢,衣着也朴素,瞬间将他当成了院子里的下人,也就不多拿正眼去瞧老祭酒了。
庄太傅淡道:“把你家老太太叫出来,我有事找她。”
要知道庄太后失忆前,最疼的后辈就是安郡王,当初安郡王去陈国为质,庄太后气得几天几夜吃不下饭,人都病了一场。
老祭酒挺起胸脯道:“什么老太太?你谁呀?找错人了吧?快走快走!不走我报官了!”
老祭酒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万幸一只手伸了过来,及时将他扶住。
老太太看也没看那个护卫,冷厉的目光落在了庄太傅的脸上。
这是与她相处这么久以来,最令人胆寒的一次,比她提刀来打劫自己私房钱时的气焰还要凌厉。
就差3票破千啦,看我渴望的小眼神!
今天继续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