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仔细鉴别后,证实萧六郎所言非虚,这个砚台确实坏了有些年头了。
韩学士淡淡一笑:“几位管事信不过我翰林院,难道也信不过国子监?我们翰林院与国子监可没什么关系!”
老祭酒:徒弟在翰林院了解下?
不信怎样?去地底下找小侯爷求证吗?
老祭酒摆摆手:“行了,砚台的事我自会去和信阳公主说,不为难你们。”
就算他们不曾伺候过小侯爷,但也知道老祭酒是小侯爷的老师,既然他将责任揽了过去,那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韩学士本以为能碰上信阳公主,结果一直到他们离开,信阳公主也没到文华阁来,他颇有几分遗憾。
老祭酒摆摆手:“一如既往的优秀,我知道!”
你开心就好。
她如今是仁寿宫的常客了,令牌都不必检查了,直接刷脸进宫。
她走在前往仁寿宫的路上时忽然听见有人叫她。
是瑞王妃的声音。
“我就知道是你!”瑞王妃走过来,亲热地挽起顾娇的胳膊,“你好像又长高了!不像我,只能长肉了。”
是真不胖,瑞王妃从前太瘦了,如今这样才算正常。
顾娇深以为然,在医疗不够发达的古代,生孩子全是顺产,在保证营养的前提下不过分进食是最佳选择。
瑞王妃叹道:“我太久没出门,都不知道静太妃竟然已经去世了,王爷瞒着我大抵是怕我伤心难过动了胎气。”
“你最近怎么样了?”瑞王妃问。
瑞王妃叹气:“你怎么不来府上找我?你不知道这两个月我都快闷死了。”
瑞王妃与姚氏的预产期一样,都在十月初,眼下是七个多月的身孕了。
提到腹中孩子,瑞王妃露出了一抹母性的温柔:“不知道是儿子还是闺女,我想给王爷生个儿子!若是儿子,那便是父皇的第一个皇孙,父皇一定会很高兴!”
就在顾娇打算用听诊器听听她肚子里的胎心之际,不远处的假山后传来一道女子的惊呼。
瑞王妃刚一开口,被顾娇警惕地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