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玉芽儿这么一说,萧珩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腿脚。
“姑爷!你的腿好了!你的腿好了!”玉芽儿太激动了,一口气连说了两遍,要不是其余人还没醒,她还想说三遍四遍!
萧珩立马冲玉芽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顾娇朝二人走过来,玉芽儿继续晒被子。
所幸顾娇不拘小节,没注意到玉芽儿的异样,倒是多日不见自家相公穿官服,乍一看他穿上,那股禁欲严谨的气质扑面而来。
萧珩仿若不察,与她打了招呼:“早。”
萧珩压下险些翘起来的唇角,一瘸一拐地走到井边,动手去打水。
萧珩的手微微一抬,这个动作导致她没抓住水桶的木柄,反而抓住了他的手。
顾娇:“……”
“我去翰林院了。”萧珩拄着手杖过来,对正在收拾小药箱打算去医馆的顾娇说。
线早已拆掉,这几日一直在做复健,他吃饭都是用左手拿勺子。
“是吗?我看看。”顾娇放下小药箱。
他的手白皙干净,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连指甲都透着一股贝润,顾娇不由地再一次感慨,放在前世,这得是一双外科大夫的手,要不就是钢琴家的手。
伤口上有一层淡淡的疤痕膏,比起最初,疤痕已经淡了一点,只是在这只完美的手上仍格外惹眼。
“嗯?”萧珩微微一愕,随后,似是很快反应过来似的,接话道,“疼,不太明显。”
萧珩道:“碰了才疼。”
nnb萧珩抓握了一下她的手。
“就只能这么一点握力了吗?”顾娇皱起小眉头。
“我再测一下。”顾娇找了一支毛笔递给他,又在桌上铺开一张纸,“你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