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幽怨地看着她,一脸朕就知道的表情!
皇帝继续幽怨控诉:“那母后就是不想起早床。”
多年早起的习惯在碧水胡同一年就给养没了,说起来也挺无奈的。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
一国之君有这种心理才正常,否则谁都像太子那样,对一个人无条件、无底线的纵容与信任,到头来是不是他枕边人要江山,他都能拱手相让?
不过,皇帝并不是无条件答应庄太后不去垂帘听政的,庄太后必须答应打牌带上他,一个月带个三四回的那种。
––––午后与母后的独处时光!
六郎升官了,可那点银子还不够每个月给小和尚交租的。
……
车夫是个陌生的面孔,马车也从未见过。
这会儿四周没人,他也就懒得伪装,直接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他犹豫了一下,信阳公主微微掀开一条缝隙。
他在信阳公主对面坐下,信阳公主对车夫道:“走吧,去医馆。”
车夫挥动马鞭,车轱辘转动起来。
“我来看看你。”她说。
某人有点儿小小的不自在。
“嗯,好了。”萧珩含糊应了一声,没有隐瞒。
信阳公主笑了笑,指着他身边的手杖,问道:“那怎么还不扔掉这个?”
“哦。”信阳公主瞬间会意,知子莫若母,他打的什么主意她岂能不明白?
从前与温琳琅定亲时可没见他对姑娘家这般上心过。
“听说了。”萧珩道。
原来官职都定下了。
“我听说袁首辅很赏识你。”信阳公主话中有话。
萧珩顿了顿顿了顿:“谈不上赏识,只是见了一两面与我说了几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