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从皇宫出来,意外地发现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附近。
他眉心蹙了蹙,不确定对方是入宫了还是怎么着,如果不是来找他的那他也没必要自讨没趣。
玉瑾躬身下了马车,朝宣平侯走来。
倒是稀奇。
他基本也不会去找她,自打新婚之夜她提出有名无实的要求后,他便只与她维持着明面上的关系了。
宣平侯的马车也是极为奢华的马车,但细节上不如信阳公主的马车讲究,信阳公主的马车一看就是女人的马车,香香的,还格外精致。
如今他早不是当年那个大老粗了,他也挺讲究,优雅从容,气度儒雅,嗯……至少表面上是。
信阳公主张了张嘴,眉间掠过一丝犹豫。
信阳公主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身边的龙影卫有问题的?”
信阳公主道:“你回答我。”
“是查到了什么吗?”信阳公主问。
信阳公主苦笑:“不过你早就知道了。”
从信阳公主嫁入府邸的第一日,他便察觉到暗处有几道不同寻常的气息。
但真正确定他们的身份是在萧庆出事那晚。
可惜只有一颗。
但她在抓萧庆时差点误入了信阳公主的房间,当时便有一名龙影卫现身与她交了手。
宣平侯掂了掂手中的橘子,道:“想问就问,你不必考虑我想不想回答,不想回答我会直接告诉你。”
宣平侯淡淡地扯了扯唇角:“我说没有你信吗?”
宣平侯正色道:“首先,他们只是刽子手,真正下达这个命令的是先帝。”
要得出这个结论并不难,要接受这个结论才难。
这嚣张的语气,一听就是宣平侯。
宣平侯古怪地看向她,唇角一勾:“你在期待什么,秦风晚?期待我告诉你,是因为你还需要他们,所以我忍痛留下了他们?秦风晚,我对你没你想的那么情深。”
宣平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眯了眯眼,忽然倾过身子,一手撑在她身侧,仿佛是将她壁咚在了车壁上:“秦风晚,你看起来很失望?”
宣平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带着三分凉薄与讥诮:“失望也晚了,当初是你初是你拒绝本侯的,如今就算你放下身段来求本侯,本侯也不会再对你动心了。”
“那,你曾经对我动过心吗?”信阳公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