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目睹了宣平侯被拖麻袋全过程的顾娇与萧珩简直都说不出话来。
信阳公主当然没这么生猛了,可那不是中了药吗?
前世在组织里他们有一项专门的药物训练,她什么药都试过了,也都成功扛过去了,独独迷幻壹号不曾涉猎过。
萧珩捏了把冷汗:“那这个……”
萧珩的冷汗再次一冒:“那我娘喝了多少?”
萧珩听到了天塌下来的声音,他怔怔地问道:“那、那我现在究竟是该担心我娘,还是该担心我爹啊?”
……
她一时间没回过意来,还当是在朱雀大街的宅子,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玉瑾。”
“玉瑾。”
这次她确定不是错觉,自己真是又累又哑。
她缓缓地抬起酸痛的胳膊,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她打算揉一揉自己额头,却碰到了什么不太对劲的东西。
自己身下是——
她猛地抓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并本能地拿脚狠狠地踹了对方两下!
宣平侯被踹醒了,喉间发出了一声富有磁性的低喃,男人的嗓音也有些沙哑,但与女人的沙哑不同,格外有几分成熟的魅惑。
她适才跌的不是地方,竟然没跌在床外,而是跌在了床内侧。
他身上连件完整的衣裳都……无。
她这会儿也恨不得自己的眼睛瞎掉!
宣平侯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脸皮厚的男人,短暂的晕乎后他便醒过了神来。
“你、你让开!”信阳公主坐在床角,用被子蒙住头说。
信阳公主的脑子里开始有画面了。
她的棉被只盖了一半,主要是盖住头,腿脚还露在外头。
俩人都不是傻子,事到如今还看不出来是那两瓶药有问题都说不过去了。
那明明是小净空给她的药,是治腿抽筋的,怎么会……会是这种药效?
毕竟,平日里她什么也没干,他就已经以为她对他有所企图,如今真干了什么……她根本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信阳公主的脸唰的涨红了!
nnb信阳公主放弃在药的事上与他攀扯,她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她要夺回主动权。
宣平侯冷冷一笑:“秦风晚,你要不要看看你对本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