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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我昨晚好像做梦了,可是又想不起来自己梦见了什么。”
如果不记得,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
顾娇穿戴整齐,后院练了会儿红缨枪与鞭子才去堂屋吃早饭。
“鲁师父,南师娘出去了吗?”顾娇问。
“鲁师父也吃。”顾娇给他也盛了一碗粥。
吃过早饭后,鲁师父留在家中照顾顾琰,顾娇与顾小顺去书院上课。
顾娇猛地遭受了灵魂一击!
不当学生好多年,业务都不熟练了!
“是你?”
他位子上的人怎么变成了沐轻尘?
仿佛在说,给你抄,比钟鼎的好,不用谢。
顾娇在最后一排的原本属于沐轻尘的位子上发现了钟鼎,她二话不说走过去,在钟鼎身旁坐下:“作业给我抄一下。”
他看看面无表情的沐轻尘,又看看炸毛童子鸡一般的顾娇:“你……你放着轻尘公子的作业不抄,来抄我的?”
钟鼎顶着来自沐轻尘的可怕气场,悻悻地将作业拿了出来。
钟鼎小声道:“上午不是江夫子与童夫子的课,不交作业。”
上午是骑射课,天穹书院有自己的草场与马棚,驯养了几十匹膘肥体壮的烈马,他们的骑射夫子姓武,据说曾是燕国的武状元。
明心堂的学生们先去马棚选马,原则上是俩人一匹马轮流着用,只不过明心堂的不少学生都有自己从家里带过来的好马,因此马棚的马完全够用。
“就那匹吧。”顾娇指了指马棚最里侧的一匹高头骏马,“温顺,不会把你摔下来。”
顾娇进去将那匹马儿牵了出来:“给。”
顾娇把缰绳扔给他:“这里最温顺的就是它了。”
顾娇烦躁地皱了皱眉:“不信就给我?”
其实从靠近马儿的那一刻起,钟鼎便已经感受到它的温顺了,他骑术不好,曾从马背上摔下来过,因此不敢驾驭性子太烈的马。
顾娇她不爱和人挤,只等大家挑完了她再去牵一匹出来。
忽然,身后有人叫了她一声:“萧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