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就怀疑她是得了这个!
“怎么了?药不对吗?”
沐轻尘一脸莫名其妙,谢谢就谢谢,怎么谢得那么咬牙切齿?又不是他让他痔疮发作的。
顾娇黑脸,对啊,我为什么年纪轻轻得了这种病,还不得问你!
顾娇没打算住寝舍,因此寝舍里并未备用任何衣裳,她这身行头自是不便出去的。
下午是江夫子与高夫子的课,武夫子主动去为顾娇请了假。
顾娇没在饭堂吃午饭,直接回了租住的宅子。
饭堂中。
“什么马王?”
“就那匹把武夫子门牙都摔瘸了半颗的黑马?”
“武夫子不是训了它许久都没辙吗?你方才说被谁驯服了?”
“没听过,咱们盛都的世家公子有姓萧的吗?”
“晋国?”
“梁国?”
“昭国!”
没有亲眼所见的人确实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只有明心堂与明月堂的学生全程目睹了顾娇训马的经历,他们无比确定那匹马不仅没被武夫子打伤,反而被武夫子关出了好几分报复的戾气。
这听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亚于他们这些文弱书生考上武状元的难度。
这日后谁敢惹他?总之明心堂与明月堂的人是不敢了。
他们六个先是沐轻尘恐吓了一番,又被顾娇训马的全过程狠狠震慑了一把,哪里还敢撒谎?乖乖地把将顾娇骗去骑马王的事与武夫子交代了。
武夫子气坏了。
武夫子又想到了差点丧命的苏家千金,后背冒了好大一层冷汗。
院长了解情况后对事件的主使李宏义进行了停课处罚,对其余五人严厉警告,并且所有人记大过一次,全院批评,集体罚去扫茅厕。
六人灰溜溜地出了院长的值房。
盛都的气候比昭国潮湿,热起来空气里黏黏的。
“凉快。”顾琰虚弱地说。
忽然,门口传来咚咚咚的叩门声。
“我去开门!”顾娇说。
顾娇走过去,将木门拉开,一个黑黝黝的马头钻了进来。
顾娇古怪地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真相是,顾娇走后,武夫子以为这匹马被驯服了,也跑过去骑它,结果被它摔得好惨!
院长说他再也不想看见这匹马了!
顾娇顿了顿,说道:“可是我家里穷,怕是养不起这匹马。”
“养马的银子我出!”武夫子说道。
最后,顾娇从武夫子那里白得了一匹马,外加每月十两银子的饲料钱。
南师娘穿着夜行衣,鲁师父早上说南师娘出去办点事,可瞧这身行头只怕不是办的什么小事。
原来是为了这个。
顾娇b顾娇看着南师娘道:“师娘先去换身衣裳吧,我去给师娘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