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用节外生枝,还能接受来自国君的全部宠爱。
但很快,邵学义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自己还是别太高估萧珩的心性,他没这么淡泊名利,一切不过是权衡利弊。
邵学义冷笑:“那就更好办了,拆穿上官庆比拆穿萧珩容易多了,从前我们不拆穿,是因为没必要,反正上官庆活不久,并且他也没在盛都作妖,他只要安安分分待在皇陵,我们可以当作没他这个人。我们要除掉的自始至终都是萧珩。可如果……上官庆不怕死地跑来盛都搅局,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邵学义拱手:“殿下谬赞了。”
太子看似没心机,实则城府比谁都深。
邵学义笑了笑:“殿下投其所好即可,属下听闻王绪看中了一件古董,那古董如今就在韩家老爷子的手中。”
……
顾承风施展轻功来到院子里,将轩窗拉到最大,从窗台翻了进来。
“没有。”萧珩说。
萧珩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什么?”
萧珩说道:“我没带银子在身上,一会儿娇娇醒了,我让她给你。”
让那丫头掏银子,这不是要那丫头的命吗?他不被反掏空荷包就不错了。
“不是。”萧珩说。
“生辰不一样,他的生辰比我早十来天。”他在藏书阁问过叶青。
萧珩一脸迷茫:“是这样吗?”
“先别管这个了。”等上官燕醒了,一切自会真相大白,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们去办。
顾承风倒茶的动作一顿:“谁?”
萧珩望向窗外树枝上的一片绿叶,眸光一凉道:“关都尉,王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