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
黑暗中，有人拧着眉头，端坐在云芷床边。
而云芷，皱着眉头躺在床上。
那人长舒了一口气，好半晌才道：“若是如此，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我知道。”云芷话语顿了顿，“所以，才要同你说起此事。”说到这里，云芷想起什么来，道：“临近新年，说不定智和大师会现身，不如，你设法去一趟普度寺，若能见到他老人家，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法子。”
“可以是可以。”那人皱眉，“但，据我所知，智和大师并不善蛊毒。”
“我知道，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那好，我这两日便设法过去。”
云芷点了点头，没再做声。
那人朝她看过去，须臾道：“你身子如何了？可还疼？”
“好多了。”
“真的？”
“真的。”
话落，两人齐齐陷入沉默中。
半晌，那人站起身来，“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好。”
那人静默了一瞬，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你……没什么要同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