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
吴念冷静地回过神,似乎全然没把屠夫的那些话放在心上,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话的冲击力有多大。
他们已经走向末路了么……
她冷漠地直起身子转身,像丢垃圾一般把屠夫甩在身后。
孔烟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见她彻底离开这件满是酒臭味的房间,不动声色弯下身子将手帕递到吴念眼前。
“会长擦擦吧。”
“挺脏的。”
从始至终,她的眼神都没有分给过房间里的屠夫。
吴念随手接过帕子,随意地擦了两下。
关于“脏”这个概念,她和孔烟似乎有不一样的定义。
孔烟看见吴念随意的动作,忍不住皱起眉头,不该这么擦,得用手帕将每个指头都仔仔细细擦一遍,就连指根间、指甲缝里都需要仔细擦到。
要不然就太脏了。
孔烟还沉浸在想象如果是她自己擦手应该怎样擦的时候,吴念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需要这样。”
“而且我也不需要你叫我会长。”
孔烟意识到吴念是在说她弯腰递帕子的姿势,于是直起了腰。
“您不喜欢吗?我还挺喜欢这样的。”
“至于称呼,会里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叫,您是大家公认的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