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瑜死了,是被毒死的,并非京兆府所言的酒疸。
一个常年饮酒如水的人,不会那样离奇地死于酒疸。
况且,时间过于巧合,定是被灭了口。
京兆府有意隐瞒此事。
京兆府······是太子的人?
“小姐,咱们不直接回府吗?”桃之怕晚回去被王爷知道了,又会受难。
“回府作甚,天色尚早,不如去暖下阿度的医馆。”
“可若是王爷怪罪下来,该怎么办啊,小姐,咱还是回去吧,奴婢怕······”
沈筱筱打断她的话,“怕我又被打?”
“小姐······”
“王爷又非莽夫,岂会日日一有气就打夫人的,昨夜不过是意外,你且安心。”
桃之见小姐执意如此,也就不再劝了,但愿小姐说的是对的吧。
医馆的大门紧闭,想来是还未筹备好,桃之敲了敲门。
“不好意思,今日未开张,”阿度从门里喊了一句。
“我是桃之啦,小姐也来了,快开门。”
闻言,阿度才把门打开。
“小姐,您怎的来了,刚巧,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沈筱筱见阿度神色有些慌张,便点头进了屋,让桃之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