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波第看着破碎的大门和坍塌的城墙,以及刚刚投降的撒丁共和军,他派出了使者。
加里波第觉得己方已经占据了优势,无论是在兵力,还是火力上,抑或是心理上,最重要的是法国人期盼的援军也已经来不了了,他觉得战斗已经结束了。
然而加里波第的信使举着白旗,还没走到城下就被城内的法军指挥官下令乱枪打死。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您这样不好吧?”
一名没有叛逃的撒丁共和军军官说道。
也许这名撒丁共和军军官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听在那位法国军官耳中却是在暗示自己。
“你这样做我们还怎么投降?”
“他们是叛军!面对叛徒我们不需要讲任何道义!”
法军指挥官未尝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之前法军在游击队手中吃的那些败仗与撒丁军队的两面三刀脱不开关系,刚刚那群叛徒更印证了这个猜想。
当众击毙叛军信使,一方面是展现自己的态度激怒敌方,另一方面也是绝了这些撒丁共和军再次叛逃的念想。
加里波第的信使被击毙,顿时引得义勇军们一阵惊呼,有人哭喊,有人咆哮,有人咒骂
这时来自奥地利正规军的参谋说了一句话。…。。
“这些高卢蛮子杀害了我方使者,他们已经违背了战争的规则,我们应该在胜利之后进行屠城以警示那些小瞧我们的人.”
加里波第赶忙上前捂住了这位参谋的嘴以防他说出一些更可怕的话来,所谓的义勇军除了少量奥地利正规军以外大多数都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以及反复投降的撒丁军队。
这些人的觉悟并没有多高,屠城这两个字可能震慑不了法军,反而会把这些自以为是正义一方的义勇军吓坏。
而且作为一个意大利民族主义者,加里波第不可能同意这位奥地利参谋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