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闲惊呆了:“你以前投资了这个海州老酒?”
丁战摸摸鼻子,没接话。
叶闲差点没笑出猪叫来。
瞎眼战神,果然名不虚传。
这个酒厂,一看就是个无底洞,丁战竟然还投资过它?
这得有多瞎啊?
丁战一咬牙,承认道:“我过年回来的时候,几个朋友拉着我坐在一起喝酒,当时喝多了,然后不是让你送了一件海州老酒过来吗?有朋友说,海州老酒是咱们本地的企业,近来有些困难,大家不如伸把手。”
“然后,你就伸进坑里了?”
叶闲啧啧称奇:“你都交的什么朋友?”
丁战有些丧气:“尼玛,那个破朋友是这个刘永的外甥。”
叶闲又问道:“投了多少钱?”
丁战咬咬牙:“500万。”
叶闲笑崩了:“我说你当时说自己要退休了,忽然又要出山,我还以为我真的是天纵奇才,王霸之气一震,就有天下英雄来投靠,原来你那个时候血本无归了!”
丁战摸了一根烟出来,想要点上,又想起叶闲不能闻二手烟,对肺和嗓子不好,只能拿在手上:“海州老酒是我年轻时候就爱喝的酒,所以也不想这个厂就这么倒闭,我以为拿出500万,怎么着也能让酒厂应应急,谁知道这个刘永不是个东西,钱被他花光了,员工根本没分到一分钱的工资。”
“他这次找你,肯定是存着坑你一笔钱的打算,要么你投钱,要么你帮忙卖酒,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好的结果。”
叶闲闻言收起了笑容,他还以为真的遇到一位急员工所急的老板,原来,是一位黑心的老板。
不但黑心,还烂透了。
叶闲望着丁战,看出他明显有些不甘心,问道:“你想留着这个厂,还是只想单纯的拿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