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一个杂种!居然敢对我动手!”
左月涛鼻青脸肿地跪在堂中、愤怒地对着正端坐在前方喝茶的左福生哭诉。
“回去吧、此事是你有错在先。”
中年人声音不怒自威、看都没有看下方跪着的儿子一眼。
“我有错?我有什么错!”
青年愤怒地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原本那一缕山羊胡竟是不翼而飞。
“我只是说了两句话就将我揍了一顿!还把我的胡子剃了!父亲!这是羞辱!”
失去山羊胡的左月涛竟是有几分清秀、但此刻却气得满脸通红、青筋暴露。
“福生、你是家主!涛儿是左家家主的儿子!他打的是你的脸!”
旁边一直安静待着的妇人突然站起来愤怒地说道、一句话间直接将自己儿子被同辈打的问题上升到了左家家主的颜面上来。
“开口闭口我的颜面!”
左福生粗壮的手指紧紧扣着茶杯将其重重放在桌上,起身指着左月涛:
“你的乖儿子丢我脸丢得还少吗?”
“嘭!”
重重一脚将自己这个不成器儿子踢飞到门口摔了个狗吃屎。
“别说比起明儿了、就是皇甫家那个败家子儿都比他长脸!”
中年重重拍着自己方脸、恶狠狠地盯着妇人。
妇人这才有些慌神、但仍旧不死心地提起左晋:“可……那人只不过一个旁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