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问听到这哀怨的语气,不禁觉得好笑道:“合着你是讨赏来了?”
“也不能这么说。”范承业讪笑道:“我其实需要的是认同,至于嘉奖不嘉奖,不是特别在乎。”
“行,那我认可了。”纪天问随口回道。
“……”范承业。
您还能再敷衍一些吗?
纪天问语重心长道:“承业,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你不能总往下看,得抬头往上看,这样才能有更大的进步。”
“成绩这种东西,是有目共睹的,你做的是很不错,但也分跟谁比。”
范承业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说道:“天问哥,把咱平州市的二代,全都列出来,除了你,我可以说不输任何人!”
“凭什么除了我?”纪天问当时就不乐意了,皱眉道:“你这是赤裸裸的歧视!我难道不是人?我难道不是平州市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嘴上说不是这个意思,可实际上就是这个意思。”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
纪天问劈头盖脸,便是一顿数落。
范承业节节败退,完全插不上嘴。
到最后,更是满脸羞愧,连头都抬不起来。
纪天问觉得敲打的差不多,这才说道:“承业啊,不管任何时候,骄傲和自满都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