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道:“本来弟子以为生还无望,哪知体内生出一股力量,开辟了绛宫丹田,脑中同时多出一门功法和一些记忆片段来。”
“发现是曾经挂在我脖子的那枚石佩不知何时没入我体内,是那枚石符化作能量修复了弟子经脉。”
白院长手一伸便搭在他手腕上,楚歌将丹田黑洞紧闭起来不使其旋转,任由白院长查探。
“奇怪,你修得分明是玄门功法,又和我儒门一样以绛宫为气海,的确和儒门一道有缘。”
白院长松开手道:“你那门禁制手法来自那枚石佩?”
“是,在那些记忆片段中,曾有一个执念,说各种辅助大道的手诀都有着类似的作用,引动天地之力,甚至规则。但为什么会这样?”
“那名前辈就开始钻研各种辅修大道,认为无论是丹诀还是器诀,本质上都是一种禁制手法,源自于对大道本源的模拟。”
“这位前辈将这种大道本源的表现称作道纹,认为禁制不过是道纹的一种表现手段。”
“如此一来也就说得通,为何各道都有不同的手诀,但本质上却是相通的。”
“所以那位前辈便创造了这门禁制手法。”
白院长不禁动容道:“可知那位前辈如何称呼?”
楚歌挠了挠头张嘴就来,“唤作清源妙道真君!”
识界中的老六不由骂道:“擦你姥姥,给老子师尊乱起名字。”
白院长却深信不疑,“清源妙道真君?玄门能被称作真君,至少也需要第九境之上,道法通玄的修士。”
“况且除了上古,现在已经很少有真君这个称呼了。”
“嗯……玄洲自古便是玄门至圣治下,太上真人之所,却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