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真胸口起伏，尽量平稳气息，再次发问：“那我传你上清道法掌心雷，短期威力不如五雷符，但近身瞬发，等你境界突破，更可以无符召雷。”
“啧……掌心雷威力太弱，和妖物贴身更是险之又险，不如五雷符……但师尊愿教，徒儿愿学。”苏川再次应道。
赵怀真长出一口浊气，往前招了招手：“徒儿，你上前来。”
苏川此刻神思圆满，整个人有点过度兴奋，还没发现异常，乐滋滋的走上前。
赵怀真一抬手，揪住苏川的耳朵，用力一扭：“你这小子，什么都看不上，什么都想学是吧！”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贪多嚼不烂，你今日之祸就是贪功冒进导致的，一点记性不长。”
“疼疼疼，错了错了师父！”
苏川本以为赵怀真要他上前，是要传他真法，起码也是七十二变那种。
没想到上去就挨打了，连忙告饶。
赵怀真收了手，平稳呼吸再次开口：“剑法、阵法、符法、道法同修，你必定哪一项都精进不了，样样平庸又有何用？”
“我给你的选择，任何一项能有所成就是同阶无敌，贪多反而受拖累。”
“这么厉害？”
只学其中之一，就能同阶无敌，那要是全学了，岂不是可以越阶斩妖。
心中这想法冒出，苏川却不敢说了，担心再被打。
“哼，这便是传承的重要性，此等秘法若无专人指点，根本难以入门。”
“再给你一个机会，我亲自指点，七日之内能领你入门其中一项，你筑基之后，可再选一门学。”
苏川往后退了一步，缓缓伸出两根手指：“我可以选两个吗？”
“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