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闻起来像……百炼钢。”石小帅最终吐出了这几个字，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
屋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百炼钢是极其珍贵的金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和曹猛的伤有关联？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茫然。
唯有院长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百炼钢？”一位努力奋进的新秀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可是百炼钢坚硬无比，怎会碎裂成布帛一般？”
石小帅没有回答，只是将那块碎布递给彭灵儿，“灵儿，你看看。”
彭灵儿接过碎布，仔细端详，秀眉微蹙。
她将碎布凑近鼻尖轻嗅，一股淡淡的，异于金属的气味钻入鼻腔。
“这不仅仅是百炼钢，”她沉吟片刻，“其中还混杂了一种特殊的药草香气，我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石小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也觉得这气味似曾相识。”他走到曹猛身边，再次检查他的伤口，“曹猛的伤口边缘整齐，不像是被利器所伤，反而像是被某种高温灼烧所致。百炼钢高温锻造后极其锋利，若是淬了某种特殊的药物……”
他没再说下去，但屋内众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种不安的气氛在屋内蔓延开来。
如果真是有人故意用这种方法伤害曹猛和其他新秀，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院长，”石小帅转身看向院长，“您可知道学院里最近有什么异常情况？”
院长眼神闪烁，“异常情况？老夫并未察觉。”
石小帅没有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院长一眼。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揭穿一切的时候。
彭灵儿走到窗边，目光扫视着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