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庭转眸看向姜梨，“你和茂子州很熟？”
姜梨顿了顿手中的动作，垂眸放下咖啡，“不识。”
傅司庭那双如同鹰隼的视线，微眯起盯着姜梨探问：“既然不识，你要让周斯城帮忙找他见一面的目的是什么？”
茂子州和傅司庭认识，一定会和傅司庭说她昨晚的失态。
她思索了几番，反问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傅司庭磁性的声线，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我只是问了下他和我父亲之前是否有合作或交易罢了。”
姜梨索性实话实说，毕竟在他面前，她如透明人一样。
不过也并非她忌惮他，不愿撒谎，也是想看看，傅司庭的反应是什么。
姜梨说完，抬眸对上傅司庭的视线。
他在打量，她亦是探索。
傅司庭忽然轻嗤，“怎么？想利用你父亲以往的顾客，继续将你的事业发扬光大？”
“谁不想多赚点钱？”姜梨面无表情的解释。
傅司庭黑眸中逐渐敛聚冷意，饶是餐厅里有空调，这股气息都能从脚底攀爬到颅顶。
“你现在连撒谎，脸上都不会有任何反应了，为了合作，你能不惜从江城追到游轮上，这话，你觉得说给我听合适？”
“你是商人，我也是，商人逐利，无可厚非。”
姜梨说的越是轻描淡写，傅司庭脸上的寒意便更加浓烈，连外面暗藏汹涌的海，都跟着逊色。
姜梨不会在雷区里一直蹦跶，保护自身，才能施展手脚的道理她已经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