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底下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一来,这欠揍的态度,挑衅的语气,换做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都是不能忍的。
可刚刚那个大块头的惨状还历历在目,众人甚至没有看清陈鸣如何出的手。
大块头还在台子旁边“哇哇”吐着,虽然眼神还不服气,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输得一败涂地了。
这种既恐怖又搞笑,甚至有几分酸辛的比武,甚至并不能称之为比武,大块头单方面挑衅,单方面被殴打,单方面丢人罢了。
于是陈鸣在大家眼中的形象就变得有些神秘莫测。
毕竟在这些几乎没习过武的少年里,向来是以体格划分势力的。
大块头应该算得上是他们当中比较能打的了。
陈鸣打败他甚至不需要挪动脚步,跟别提是收拾他们这些瘦弱皮皮虾了。
“没人吗?我瞧着你们不是都挺义愤填膺的么?怎么,一个个都是只会干瞪眼的软脚虾啊?”
陈鸣其实并不想挑衅这些人,毕竟大家都是无冤无仇的,但他内心也清楚,自己今天必须得把这个威名立住,不为别的,就为了以后能在新兵营过上正常的日子。
此话一出,底下人就又开始窃窃私语。
人就是这样,当处于群体中时,恶意就会被无限放大。
不一会儿,一个身形与陈鸣差不多的人走上了台,鄙夷的看了一眼胖子灰溜溜离场后留下的那摊呕吐物,下意识往另一侧挪远了些。
“陈兄弟,请赐教!”
这个身形,语气听起来似乎中气十足,可能是个练家子。
陈鸣没想到自己这也能走狗屎运,心中盘算着如何与他周旋。
“这个看起来可不太好对付,好像有两下子呢。”隐箭楼上,白衣男子笑容轻快,对壶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