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是直到训练中期才突然想明白欧阳雪霏这种情况,有可能会是什么。
之前他在大学的时候有一个暗恋他很久的女孩子,也有过类似的情况——现代医学称其为痛经。
想到这里,陈鸣不禁有些脸红。
他跟女孩子的相处经验其实很少,以前上学的时候没什么机会,也没有什么时间,如今倒是有了时间和机会,可惜的是身边已经没有女人了。
陈鸣叹息了一声,继续专心致志的训练,现在不比以往,因为突如其来的命令,看得出军心都有些动摇,大家都在揣测是不是他们即将有机会上阵杀敌了。
只不过大家对于这个揣测好像恐惧压过了兴奋,陈鸣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们总共也没有训练多长时间,但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不会给你充足的准备时间。
毕竟敌人又不可能等你准备好了才发起战争。
他想着自己之前在史书上看过的一些有关宋与西夏的史学家评论,思来想去,觉得能用上的不多。
他们都是在既定结果上进行原因分析,反向推导,而主观因素在其中占比过大,并不能作为改进的支撑依据。
不过,陈鸣却突然想到,自己在大学时选修了一门《中国武器上下5000年——从冷兵器到热兵器,时代的眼泪。》
其实说白了,不过是中国武器的演变史,因为更偏向文科,所以当时大部分的学生不感兴趣,陈鸣一来对历史本身还有点兴趣,二来也是因为那年网速实在太慢,没有想到自己更心心念念的那门课。
他仔细回想着西夏骑兵的作战方式和作战特点,并结合目前就他所了解到的新兵营里面存在的一些武器装备,心中渐渐有了思路,便想着等到今天晚上训练时好跟狄青提出建议。
当晚,欧阳雪霏依旧在陈鸣的铺位上休息,而他身边陈鸣营房的其他人都非常默契的空出一个位置在他身边,好像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
想到自己白天的丢人表现,欧阳雪霏也有些羞愧。
他把头面向营房的墙壁,像一只将头埋在沙漠中的鸵鸟一样,企图回避现实。
主营帐内,狄青听完了陈鸣条分缕析的建议,心中大喜。
赶忙执笔将他的一些建议写在了信笺上,然后陈鸣就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狄青打了个呼哨,一只信鸽便不知从哪儿飞来,旁若无人的飞进主营帐,停在狄青的桌面上,歪着小脑袋,一副等待夸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