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当真放任两国使者在大理这样胡闹吗?”
陈鸣走后,摩柯坐在一旁看向高位上的男人,面色有些担忧。
这么多年,他始终看不透男人平和外表下暗藏的那颗野心。
即便世人都说他是当今圣上最宠爱,也是与圣上最像的一个孩子。
摩柯仍旧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男人。
男人闻言不语,只是拿起一杯茶,轻抿了一口问道:“依你看,陈小王爷胜算大吗?”
摩柯在汴京境内也是见过陈鸣的身手的,实话实讲,真的非常一般。
于是他斟酌了一番言辞,对上位者说道:“父皇,以儿臣之见,陈小王爷此人若纯论起武力,大抵是比不上辽国使者的。”
“哦?”那高位上的人抬眼看了一下摩柯,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是意外。
“儿臣在汴京境内也曾见过陈小王爷身手,瞧着并不像是习武之人。”
“但辽国使臣个个孔武有力,想必武试一法,对于宋国使臣并不有利。”
上位者闻言轻笑道:“吾儿,你对大宋的使者好像没有什么信心啊。”
摩柯察觉到那人平和目光下的探究,忙起身行礼道:“儿臣不若父皇洞若观火,还请父皇指点。”
高台上的人摆摆手,示意一家子不必这样拘礼,摩柯这才坐下,依旧胆战心惊地守着规矩。
“陈小王爷绝非池中之物,虽武力有所不及,但似乎总有些新奇的主意。”
上位者说罢,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双手交叠一副期待的神色。
“朕倒是也想看看这所谓三局两胜的武试,宋朝使者要怎么扭转乾坤?”
摩柯听了在一旁点头附和,心中却一团雾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父皇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