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的赖子从温柔乡里爬起来,才想起来今日正好该给那几个小崽子解药的日子。
于是嘴里骂骂咧咧,不情不愿的离开了翠香阁,顺手收走了桌上的残羹剩饭,回去又够给那些个小崽子们吃好几天了。
结账的时候赖子装着醉酒又从风韵犹存的老板娘身上揩了把油。
同时骂骂咧咧的抱怨,“酒菜不够新鲜,姑娘们伺候的不够舒坦”,吵吵嚷嚷的又逼的老板娘无奈给他抹了几吊钱的零头。
赖子这才心满意足的摇摇晃晃往家里去。
只是没想到才一推开门,头上就挨了一闷棍。
身上一痛,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咱别是把人给打死了吧?”
“不能啊,我下手还挺轻的。”柔嘉公主边说边揉着手腕子跟小七抱怨着那棍子有些扎手。
小七一边替他擦去手上的灰尘,一边说:“下次这种粗活不必劳烦公主来做。”
柔嘉公主就觉得这一棍子打的很爽,至少胸中的那一口恶气是出了一点的。
于是她说:“没关系,我只恨不能再揍这家伙一棍子!”
她说着狠狠的踢了地上的烂泥滩的人,说道:“等他醒了,我非得给他再来一棍子,还敢跟这装死。”
陈鸣将手伸到赖子的鼻子下面,测试到微弱的热气之后,不得已打断了这对欢喜冤家的打情骂俏。
“公主,有一说一啊,他确实是没装,因为你那一棍子吧,属实是掺杂了点个人情绪在里面的。”
“你可能不太了解,就是这个人吧,他看着膘肥体壮很坚强抗揍的,但是头上挨那么粗的一闷棍,也是会死的。”
柔嘉公主听了陈鸣的解释,这才有几分切实的慌乱。
于是他赶忙道:“他可不能死。我的玉佩还没不知道去哪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