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士吉一脸的惊诧:“所以您去科考就是个玩?”
萧左沉思了片刻却摇了摇头:“也不是为了玩,其实我是想看看自己的才学到底是个什么水准,不参加科考的话我怎么可能知道答案。”
宋士吉只能点头认同,确实只能用这个办法准确衡量才学水平。
毕竟这是古代不是现代,科考是检验真理的唯一实践标准,再没有别的任何办法。
他们这支二十一个人的队伍,在阳光明媚到处绿草如茵的夏季野外官道上,向着江南的方向徐徐而去。
日暮黄昏的时候,宽州城主赵显明带着自己的管家亲兵十来个人,兴致勃勃的来到了官府驿站,结果却在陈鸣他们下榻的房间扑了个空。
客栈的老板,其实就是从朝廷军队中退下来的、无家无业也没成过亲、没有生过子女的一名年过花甲的老将。他拎着自己古色古香,其实也是个赝品的仿古酒壶,出现在了赵显明的面前。
“城主大人是找今天上午下榻在这里的那几位?”
赵显明一本正经的提醒他:“老赵,别这几位那几位的乱称呼,那些人是从京城里来的钦差大人,尤其是和他们说话的时候,要尽显恭敬客气才行。”
老赵斜着眼睛,好像突然不认识他似的打量了他一番,再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赵大人这是在教训老夫?”
这老爷子虽然已经不在军中担负职务,但却依旧挂着之前南方边军副将的官衔,按月在本城的军政司衙门里领取俸禄,正经来说的话:他的军职可是比赵显明高了很多级别!
原本他上了年级后,也在京城里挂了个虚职。
但杯酒释兵权的事情发生后,心灰意冷的他就给兵部上了份折子,自行请命回南方宽州城这里来赋闲养老,宽州是他出生长大的故乡。
一看这老头不高兴了,赵显明急忙温存下来语气打了个躬身说道:“赵老将军,卑职怎敢在您老面前拿官架子放肆,我只是怕您不知道所以给您提个醒,绝无他意。”
老爷子这才缓和了脸色点点头:“谅你小子不敢对老夫不敬,你要找的那几个人上午一下榻之后,转眼就换了便装一起出去了,有男有女倒是很热闹的样子。”
赵显明顿时愣住:“他们早就出去了?”
老爷子缓缓摇头:“年轻人做事情就是不靠谱,你既然有重要的事情寄托在那几人身上,就该提前安排手下人在这里随时关注他们的行踪才是,老夫说的是关注不是监视,这二者之间可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赵显明不想听他唠叨,却又不能打断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