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酒醉,等邢邵恢复神志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睁眼的时候许安乐在餐厅忙里忙外,他从卧室出来就看到许安乐招呼着递过来一碗雪梨汤:
“喝点儿,提提神。”
脑袋疼得厉害,邢邵接过汤碗,囫囵一大口喝下去,瞬间清凉不少:
“今天没上班,你不会扣我工资吧?”
许安乐拿了个冰袋敷在自己脑袋上,瘫软得像是泥巴躺在了沙发上:
“不会,我是那种人吗?”
是!
太是了!
邢邵不知道许安乐是不是对他自己有什么误解,跟过去坐在男人身边,抢走了冰袋:
“我刚来上班的时候,少加一分钟的班都像是要了你的命一样。”
“胡说。”
许安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而后脖子一仰,靠在沙发上就不出声了。
邢邵盯着天花板,身上的酒气还是重得厉害,脑袋里好像灌了铅一样,抬也抬不起来。
他从来都没有像昨天那样喝过酒,毕竟自己的父亲就酗酒的前科,邢邵不喜欢喝酒。
“许安乐,以后这种应酬不要再叫我了,我只想老老实实地打工。”
身边的男人没有应声,邢邵推了他一把。
而后,许安乐盖在冰袋下的脸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