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正午时分,深冬雪乃艰难地睁开双眸,只感觉浑身酸痛乏力,从布满特殊气味的床上爬起,打了个哈欠看了眼闹钟,已经是中午了。
她瞧向床上的另外三人扶额摇头,黛眉紧锁。
昨晚发生了什么来着?头好痛,想不起来了……
但通过下半身的奇妙感受,她可以确定,那是个极度凌乱的夜晚。
嗅着屋子里的糜烂气息,深冬雪乃伸手轻抚一旁的青年,触摸着那线条分明的腹肌,下意识的嘴角扬起。
不是,我在开心什么?
她连忙拍了拍脸,将特别的情愫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喝酒喝断片了,还被夺走了一血,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虽是这么说,可是一瞬间的功夫,深冬雪乃已经连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这时深冬雪乃到处摸索着手机,总感觉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终于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翻出手机,打开一看,是十几通未接电话。
“丸辣!”她大呼一声不妙。
打电话的人,是深冬雪乃以前的老师,也是东大德高望重的一位天文学大咖。
打电话的原因无它,只因下午有一场相当重要的研讨会,她必须出席。
秦渊被她的声音吵醒,伸着懒腰困惑道:“雪乃?你怎么一脸慌张,跟月经失调了似的。”
“我得走了,得立即出发。”
“那你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