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就问,还有谁!”
吕逸浑身杀气暴涨,离他最近的鲜卑军被他气势所夺,胆小的已经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不敢直视。
“哈哈哈,送你们!”吕逸大笑三声,轻舒猿臂,取过那人马槊,随手舞了个枪花,马槊寒光闪闪,身边的鲜卑军纷纷吓得又大呼小叫,仓惶躲避。
吕逸单手角力,银枪挑起那汉子的尸首,朝着面前鲜卑军密集的方向猛地砸去。
那汉子显然在鲜卑族中地位颇高,一众胡虏又吱哇乱叫着去抢那人尸身,包围圈里瞬间乱做一团,压力稍解。
吕逸马槊在手,再添神威,如入无人之境,直透重围,砍倒大旗,前后槊挑枪刺,杀死鲜卑胡虏百十余人,手下哪曾见一合之敌?!
后人有诗赞曰:
神威再兼宝驹功,初出九原露峥嵘。
血染征袍透甲红,胡虏岂能压真龙!
就在此时,远处北门外声势渐熄,吕逸回身望去,依稀见北面鲜卑胡虏源源不断的正朝自己这边涌来。
他当下虽然杀透重围,暂离大阵,但连番苦战也已血满征袍。
隐隐之间双臂已有些酸麻,带出来的两匹马更早不知道遗失在了何处。
“哎!”吕逸心中哀叹,计划再好,临阵之时瞬息万变,终究没法做到万无一失。
一旦鲜卑人再度围住自己,仅凭一人之力,自己真的能坚持住吗?
一人对数千?他不敢想,但他唯有力战!
鲜卑人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来。
长枪如林,刀剑如雨,吕逸惊觉自己已被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