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深处,油灯摇曳。管事被绑在审讯椅上,浑身是血。
“说不说?”魏之仁冷冷道。
管事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魏之仁示意了一下,两个番子上前,将一桶冷水泼在管事身上。
“呃...”管事打了个寒颤,但仍然紧闭着嘴。
“倔强是吧?”魏之仁冷笑,“来人,上刑!”
一个番子拿来一根铁棍,开始慢慢加热。管事看着通红的铁棍,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恢复了倔强。
“最后问你一次,”魏之仁俯身道,“那些军械是谁的?”
管事抬起头,眼中满是倔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魏之仁一拍桌子,“既然你找死,那就成全你!”
他接过番子手中的铁棍,朝管事的腿上压去。
“啊!”管事发出一声惨叫,汗水顺着脸颊流下。
“说不说?”魏之仁又问。
管事咬着牙,摇摇头。
“好汉子。”魏之仁冷笑,“那就让你尝尝东厂的手段!”
他又示意了一下,几个番子抬来一个木桶。管事看到木桶,脸色突然变了。
“知道这是什么吗?”魏之仁用手指蘸了蘸桶里的液体,“这可是东厂的秘方。沾上一点,皮开肉绽。”
管事的脸色更加苍白,但仍然紧闭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