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虞江寻无父无母。
想到这一点,萧胤顿了顿,难得产生了些许怜悯之心。
虞江寻说完后,默默地为他研墨。
萧胤看着堆积的奏折,沉声道:“这些臣子,成日里什么不要紧的小事都要说出来告知朕一声,这些奏折越积越多,实在是......”
有虞江寻这样的美人在他身旁,他却不能与她谈笑,不免有些烦闷。
“周盛海,回头请个太医给虞才人瞧瞧身上的淤痕。”
周盛海不明白虞江寻身上怎么会有淤青,只知道说好。
这次反倒轮到虞江寻惊讶了。
萧胤日理万机,没想到他还会记得这样的小事。
可昨晚的他明明也亲眼看到了虞江寻身上的淤青,今日才当着她的面说要请个太医瞧瞧。
萧胤不是不会关心人,只是看他想不想罢了。
说罢,萧胤看着这些奏折,忽然想到了什么。
“朕记得,这些日子太子也在批阅奏折,干脆传召他过来,朕也许久不见他了。”
虞江寻研墨的手停滞了。
她的双手发软,墨条突然歪倒在了墨汁里,溅起点点墨水。
她惶恐地说:“嫔妾一时手滑,陛下恕罪。”
萧胤此时又怎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怪罪虞江寻,示意周盛海递出帕子给她,温声道:“快擦擦手,墨汁染在手上很难洗掉。”
虞江寻道了声谢,魂不守舍地擦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