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省一直有着一个说法,早穿棉袄午穿纱,抱着火盆吃西瓜,由于地理位置特殊,城市是在炎热的沙漠中建立起来的,牺牲了无数的华夏的建筑师和驻边的战士建起了这一栋栋的高楼大厦,成为了现在的沙漠中的城市。由于太阳下山都在九十点以后,这里的人下班后都是要喝点酒娱乐活动很多,在十二点以后才会休息,第二天上班的时间也都是十点以后,比华夏内陆晚了很多。
聚会在晚上十二点左右结束,一个个领导干部们都是被抬出去的,他们的这次融合结果如何看不出来,但是他们的手下这次是真的很忙,警卫员今天晚上一个留守总部的都没有,领导都在外面,他们只能都跟在后面忙前忙后。
一个还算勉强能站着走的团长在帮忙把领导都送回去之后自己独自踏上回家的路,因为这一晚上车辆都被征用,他便决定走路回家,还好今天晚上不冷,松了松自己军装的扣子看着月色下自己无数个影子晃悠悠的走着,由于是醉酒这男人的警惕并没有以往好,他们并没注意到自己的影子已经重迭了几个黑影,在一个拐角处,由于路灯照射的角度,他瞪大眼睛感觉到了不对,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团长只觉得脖颈处一凉,身体像有什么东西从脖颈处喷涌而出,想要发出声响喉头却不停涌上血液堵满了喉咙,这个团长捂着自己的喉咙缓缓转身,只看到一个拿着匕首的维哈族人在自己的身后,冷冷的注视着自己,这男人确定这个团长活不了了,便直接走到他的身边摸索,在摸到一串钥匙后嘴角微微一笑“到手了,这次看他们怎么办!哈哈哈哈,圣战万岁!”
在听到他的话时,这团长就知道坏了,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眼前越来越模糊,血液的流失使他已经无法呼吸了,他最后只来得及拨通一个电话便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这一个晚上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晚上,这些家伙都是经过了精密的计划,在这个团长死去时黑暗已经拉开了序幕……
部队的武器库,一伙人悄悄的潜入进去,他们已经提前踩点了武器库的位置,拿到钥匙悄无声息的进去了,部队的枪支全部放置在这里,几人黑影悄悄拿走了一部分武器,打了一个手势一个跟着一个溜到了墙边,避开了探照灯的灯光,几人对了一下时间。领头的男人默数了3,2,1……
霎时间轰隆一声巨响,武器库火光冲天,部队的士兵因为这声巨响都从睡梦中惊醒,叁两下套上衣服往外冲,不是连长营长组织战士救火,就在大家手忙脚乱的应对火势时,一声声枪响从门口响起。
只见大门被打开,一伙五六十人的武装分子向着火光处的人影开枪,顿时在部队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击中了许多人,不少战士茫然的看着自己的队友倒下,有些激灵的营长连长反应过来,大声喊到:“敌袭,敌袭,快找掩护,冲开武器库,拿武器反击!”
说着这人一个翻滚躲过一波子弹,拿起旁边的救火用具砸了大门,不顾里面的火势冲了进去,面对持有枪械的恐怖分子,手无寸铁的战士也只有躲避的分,他们唯一能反击的方法就是拿到武器。
要么死要么反抗,他们没有第二个选择,在边疆这么长时间,他们比普通人更懂得这些恐怖分子的残忍,外面犹豫的士兵,在看到连长的做法,他们的眼神逐渐坚定开始,用水桶浇湿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些用湿掉的布捂住口鼻,不约而同往火海里面冲,即使知道这是九死一生的路,他们也没得选择,外面的敌人不会给他们活路,这火海里即使是九死一生也是唯一的生路。
‘哒哒哒······’黑夜中的一股股的火蛇从枪管中迸射而出,收割着四处躲藏的战士的性命,还有一些士兵被这些维哈人发现了藏身地,对着那些遮挡物就是一梭子子弹,许多战士没有能反抗就死在了这些人的机枪下,这样一个月朗星稀的美好夜晚,x省四处都在发生枪击,每一个军营都被人端掉了,四处火光冲天,有成功冲入大火中的武器库成功反击的,有还没来得反击就被他们打死的,这样的一个晚上到处都在死人,许多不明所以的群众们都一个个扒着窗口向外观望,没有人敢往外跑出去凑热闹,在这个地方凑热闹就代表着你离死不远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都懂得这个道理。
外面已经开始乱了,但是很多领导班子却没有反应过来,他们被灌多了抬着回家的,家里人正忙着照顾他们不少电话打到了他们夫人的手机上,但是面对着一个个叫都叫不醒的老公,家属院里都是一片鸡飞狗跳,一边找其他的上司下属一边找自己的亲人父母拿主意,他们的老公哪怕是扎吊瓶也要等到天亮才能清醒了。
x省下面不少的乡镇政府门口聚集了几百名维哈族人,他们围的墙外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人群,由于是夜晚警备松懈,院子里只有少的可怜十几个警察带着钢盔拼命的顶着大门,各个乡镇等政府部门的警备都是些武警维护,他们多次向上求援,但是部队一直没有增援到来。为了防止暴徒冲进大院,几个武警无助的端着半自动步枪站在零时搭建的掩体里不知所措,这时院外一声巨响,围墙外升起一股尘土,暴徒们扔了一个炸药包想要炸开围墙,但没有成功,随后枪响了,武警们为了压制暴徒防止他们继续用炸药包爆破围墙。这些政府部门的武装力量有被暴徒们攻破的,有还在苦苦坚持的还有奋起反击展开枪战的,这是一个枪炮声不断的夜晚,天蒙蒙亮时,各个政府部门被攻占,能坚持住已所剩不多,一个被炸的残缺的院墙下坐着的一具尸体,军装被鲜血染成了黑色,手指全都被砍掉了,因为当时的政策限制他不敢开枪一直到死他的冲锋枪里还压着满满的子弹,暴徒扳不开他的手指来取走冲锋枪所以就砍断了他的手指。其他地方一段破围墙后面一具身上布满刀口的半裸尸体,头皮被割掉,这是一个指导员,暴徒为了要他的防弹衣先用棍棒打昏了他,脱了他的衣服后在用刀捅死他,割掉了他的头皮……
这些士兵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一二岁,花一样的年纪就这么死在了边境上,死在了不抵抗的命令上,部队,政府各地地方都是死去的战士和武警的尸体,维哈人死去的尸体都被他们带走了,而华夏人没有人收尸都被残忍的杀死了,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
清晨的大街上迎来的不是阳光而是一群维哈族人喊着口号沿着街道前行,不断有人汇集其中,所过之处商店的门窗俱毁;在高楼的窗户里有许多人在拍摄不停的拨打报警电话却一直占线加深人们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