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洁,你还好意思问我啊。”
曾克强笑着送给了季洁一个白眼,“你都摆了我一道了。”
“哪有!我这是把困难留给自己,把容易留给同事啊,助人为乐啊。”
“那咱们把案子换换?”曾克强道,“我来破那难的。”
“哈哈,那还是别了。对了,大曾,说实话,那失踪案到底怎么样了啊?”季洁正色道。
“屁的失踪案啊!”
“一家国企建筑公司的老总的儿子,复读两年了,愣是没考上大学。”
“想谈女朋友吧,家里还不让,非要棒打鸳鸯,说上了大学才能找。”
“得,从家里偷了五六万,拿走了个打火机,临走还留下封信,说他爸妈总要管着他,他不想在家待了。”
“要我看啊,这事很简单,那小子就是拿钱带着女朋友私奔了。”
“地球这么大,哪里找去?只能是等他花光钱,到时候自己就回去了。”
说着,曾克强拿起桌子上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脸色看起来才好了点。
“哼!”
“这帮子富家公子哥,不经历社会的毒打,就不知道自己离开家里什么都不是。”
“大曾,你刚才说什么?拿走家里五六万和一只打火机,打火机怎么还专门说一回啊。”
白羚的八卦之魂燃烧了起来,“那打火机是金子做的啊,还是钻石做的啊。”
“呵,巧了。”黄涛接过了话头。
“纯金镶钻的,就那打火机也值好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