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却又摇起了头。
“可是怎么就只有一张白纸啊!”
“怎么会这样啊!”
“难道是我给弄丢了?”
张新兰懊恼地抱着了自己的脑袋。“我明明一直在我柜子里放着的,不应该有人动过的。”
“秦风哥。”
白羚推了下秦风的胳膊。
“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个刘友柱压根就是给了她一张白纸啊?”
“或者这张白纸就预指着什么啊?”
“不大可能!”
秦风摇头。
“事关替他报仇呢,能那么儿戏?”
“再说了,刘友柱说的是里面有字。”
“那就一定有字。”
“只是我们暂时看不到而已。”
“对了,刘友柱的文凭是什么?”秦风问了一句。
“高中!”
张新兰一边哭着,一边摸着眼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