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齐惠兰聊完,我开着车拉着她去了西院。
西院现在的生意还算是比较红火。
经常性的局子,是一伙填大坑,一伙推大十,或者时不时的一伙儿二十一点。
主要是以扑克为主。
麻将局都在棋牌室这边。
当然了,大坑也好,大十也好,甚至是二十一点也好。
局子并不是经常性很大,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种不大也不小的状态。
就比如大十这个东西,大和小,弹性都是非常大的。
有的时候,气氛起来了,或者是玩家的火气上来了,那它说大就大,说小就小。
最小的时候,甚至台面上还有二十块钱的注头。
火气上来的时候,上面甚至可以出现十万二十万的注头。
这东西得看当时玩家兜里的子弹情况,以及玩家身份等各方面的情况的综合。
我把齐惠兰送到西院之后,刚停下车,二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接了电话。
二丫道:“宝哥,有点事儿。”
我直接道:“说!”
二丫道:“宝哥,田老五和刘文在咱这块的挂的账,已经超额一万多了,他们那打四百麻将呢,刚才,田老五和刘文都跟我说,一个让我拿三千,一个让我拿两千的,拿嘛?”
我闻言沉吟了一下:“先拿着,咱们这的客人说话了,先别让人家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