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我闻言顿时大惊:“合着,这两人儿的关系,这么邪乎呢?”
蒋秋兰不屑的撇嘴:“邪乎?
“这才哪到哪?
“你知道她俩邪乎到啥样嘛?
“去年,我跟张静怡子一起去送他老公赵为民去南边干活。
“你猜怎么着?
“我眼瞅着张静怡子这头送赵为民上了车,那头,出了火车站就直接坐上了李维的车,两人当着我的面喯喯亲嘴儿,当晚就咪西去了……
“也就是说,赵为民当天往上坐着的火车,砸的铁轨在哐哐响着的同时,赵为民家的床板子上,自个的媳妇儿也被别人砸的哐哐响……”
我闻言有点忍不住想笑,但是也有点为赵为民感到悲哀……
但是,还是想笑……
忍不住!
我笑了下:“你这脑回路是真特么的清奇,你是咋吧铁轨哐哐响和床板哐哐响,联系到一块的呢?也太他妈形象了……”
蒋秋兰呵呵的笑着:“同频共振嘛!”
我笑:“这他妈哪跟哪啊,你可真能比喻,你物理老师要是知道你这么比喻同频共振,植物人都得气成狂躁症……”
蒋秋兰道:“扯归扯,闹归闹,那二十万你可真不能借她,鬼知道,她俩是不是要私奔呐整不好,我跟你说,我跟你说的这些,你可不行跟别人说,我可谁都没跟谁说过。”
我点头:“你放心吧,我嘴严着呢。”
说着聊着,很快就到了下午。
我俩出了汉庭,在楼下的烧烤店弄了几只烤鸽子,然后一起对吹了七八瓶啤酒,算是一个形式上的散伙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