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张林海走了。
我总觉得这厮今天有点古怪。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厮指不定是在打什么主意。
管他呢,走着看吧,他要是有事儿,早晚还得找我。
这天早晨,田粟绢的电话把我吵醒……
我接了电话:“哎,二姐!”
田粟绢呵呵的笑着:“起来没老板?”
我闻言笑道:“什么情况啊二姐,怎么忽然之间就改了称呼了?”
田粟绢笑道:“以后要跟工人们共事嘛,称呼正式一点,有助于树立你的权威和形象嘛。”
我笑道:“不至于,一个称呼。”
田粟绢笑着道:“怎么不至于,行啦你就别管了,叫你就答应着就得了。”
我说行行行,随你的便,咋个事儿二姐?
田粟绢道,魏大刚那个厂子,我叫上老孩儿和苏明芳我们几个,去了两趟,把所有的物品包括人员都登了记。
还走访了几个老员工,然后对他们厂子的东西全都定了价,大差不差,价值应该差不到哪里去,毕竟都是老物件,确切的价值没法那么精准。
单子我已经列出来了,你出来一趟呗,我们几个挑了几个老员工,在东来顺的春天等着呢,琢磨着让你深入了解一下魏大刚家的情况。
我道,行,你直接先去东来顺吧,我洗把脸,这就过去。
我洗完了脸,匆匆的来到东来顺。
田粟绢,苏明芳,老孩儿,李贺都在,老虎倒是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