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咒骂声不由得让貂蝉娇躯一颤。
从院落中间的那个稍好且最大的土坯草屋内,走出了一个红着鼻头,面黑皱眉的中年男人。
身高一米六出头的中年男人走起路来脚步虚浮。
眼神也十分浑浊。
腰上还挂着一个羊皮酒囊。
貂蝉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紧紧的攥在一起。
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今天.....今天.....今天只有一个。”貂蝉低着头说道。
“放屁。”
貂蝉的话音刚落,中年男人就是一声厉喝道:“往日都是两个,今天怎么就一个?”
“还有,我问你,米缸里的米怎么少了。”
“昨天我让你拔下来的衣服怎么不见了?”
面对诸多质问的貂蝉更加心慌了。
中年男人伸手指着貂蝉,眼神愤怒的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你个死丫头,还嘴硬!”
“肯定是给了那个野男人!”
“我.....我没有.....”貂蝉辩解。
中年男人丝毫不顾貂蝉的辩解,转身就拿起了地上的一根藤条。